钱九多再次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真没找什么野男人,茉莉都亲口承认是诬赖了。”
若初拿着帕子抵住鼻子:
“妻主要是没抱过,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哪来的?”
自从怀孕,他的嗅觉特别灵敏。
这味道特别淡,说明妻主和那人接触时间不长。
“我真没……”
钱九多话说一半顿住,想起迟文卓伤口撕了倒下时,自己好像真抱过了。
她解释到一半顿住,很明显是默认了。
鱼声瞪了妻主一眼,气冲冲的回到房间用力关上门。
若初以退为进,开启茶言茶语:
“怪若初有了身子,不能伺候妻主。都是若初的不是。自罚禁足一晚。”
说着他头也不回,留给钱九多一个修长的背影。
钱九多伸尔康手挽留,都留不住。
屋里只剩修那高大的身形还在。
他向来对自己百依百顺,他肯定是相信自己的。
“修,我……”
“妻主劳累一天,还是早点睡吧。”
谁知修说完这句话,同样留给钱九多一个背影。
兽人的鼻子灵敏,他早就闻到妻主身上不属于他们的香气。
若初说,妻主能把祖传玉佩给三楼那个男人保管,可见妻主是什么心思。
要是纳他为夫郎,他们三个今后在妻主心里的地位,会变成什么样,都不得而知。
要一致对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