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救救我,救救我啊,您快点和县令大人解释清楚,我快疼死了啊。”
然而换回的却是张顺堂凶狠的一眼,心里更是将钟良贤诋毁了一千遍。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他的能耐也就只能当个小小的里正了。
钟良贤被瞪得心虚立刻就低下了头,张顺堂这才继续对县令开口。
“大人,我是张顺堂啊,这些钱啊其实是我这么多年赚的,我想运送一个安全的地方保管起来,我一个富商做这事只怕会遭贼人惦记,所以我就遮掩了一下,想请里正帮忙运送一些,没想到就出了这档子事情,实在是抱歉啊,县令大人。”
反正他一个富商,赚钱多少也没人具体知道。
县令大人也只是笑着夸赞了一句,“那张老板还真是厉害啊,我就说是谁呢,会有这么多钱,原来是咱们镇子上的首富。”
张顺堂听到这话,也只是笑着附和。
但下一秒,县令就又开始责问起来,“你拖他送东西也就罢了,为何要牵扯上本官的名讳呢?我可不记得和张老板有过什么交集,那这又是何意啊?”
钟良贤此刻听到县令这么说,心里也大大的困惑。
但县令的样子明显也不再说话,那也就证明张顺堂之前说的找县令打好了招呼其实都是骗他的。
可为什么啊?钟良贤不解,但他心里却升起了一抹前所未有的忧虑,总感觉日后有更大的事情要发生。
但他现在还被李宗审捏着,所以不能随意开口,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张顺堂听到这话,脸色明显一僵,几秒后才又找了个借口敷衍。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怕里正也不是故意的,兴许是说错了。”
县令当然不相信这话,他冷笑一声,“呵,把守的士兵亲耳听到了,怎么可能出错,这些钱是你的,没问题也就罢了,要是有问题,那岂不是扯上了本官,连累本官。”
“这钟良贤我刚才审问半天支支吾吾都不开口讲话,此人也实在可疑,至于细致的真相,我还需要调查调查,所以这钱和人我今天都要扣下了,张老板没什么事情就请回吧。”
张顺堂听此,也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