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捶她两下,敲敲她的脑子,问她是怎么想的。
就算火能克幽冥灵骨,但那是展场说的,未必真的能成,再说就算能成,也不必以身犯险。
不是还有他们吗?
季宴礼又急又气又担心,偏那石门外面的机关实在难寻。
眼见着浓烟从缝隙飘出来,哪还有时间等待?
于是季宴礼便于善铃两人,用灵力灌注双拳,从外面硬是将门捶开的。
……
唉!
恋爱可不就是如此!
心总被吊着,悬在空中,晃来荡去,无法安全着陆。
她高兴了,他便高兴了。
她愤怒了,他便也愤怒了。
有主的心,反而更不安。因为你随时担心维系的那根弦断了。
……
“咳咳……”
一声咳嗽打断了季宴礼的沉思。
“哎呦,这什么药,好苦……”
顾岚的脸苦得几乎皱成了包子,闻着草香,知道是药,便艰难咽下。
见顾岚醒来,几人甚是高兴。
“你可算醒过来了。”
善铃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安抚了那颗悬着的心。
“你不知道方才多凶险,你的魂魄都要离体了,就差黑白无常勾魂使者拿着锁链把你绑走了。”
“咳咳,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被烟呛着了。”顾岚摸了摸衣服,见衣服上有几处焦黑。
那是幽冥灵骨死前抱住她弄上去的。
好在幽冥灵骨身上的火没在她身上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