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放下剪刀,眼神盯着那似露非露的玉雕发怔。
墨色的眸子暗沉沉的,眼尾勾了勾,挂着一丝算计。
回头,他将人揽入怀中。
“拆都拆了,我陪知溪揭开。”
大掌覆盖住她的玉手,放在那方正的玉雕上。
孟知溪被冰的一激灵,这玉石奇特,隔着红布,也能感觉到它阵阵清凉。
两人手掌交叠,在凹凸不平的玉石上抚过。
玉石底盘是方正的,但上面似乎是雕刻的立体小人。
揭开红布,果真是一块雕刻精致的白玉雕。
孟知溪眼底没什么惊奇,但却在视线触及到那活灵活现的小人时,被刺了一下。
这……
白玉底盘之上,一对对玉人赤着身子,以各种姿势抵在一起……
偏偏这玉雕刻的十分大胆,将那女子和男子的表情细节都刻画的仔细。
孟知溪怔忪片刻,只觉得双眼不能要了。
慌张之下她去捡那块红布,要把这肮脏之物盖上。
耶律齐这是送的什么贺礼,等以后再见了人,定要要把这东西砸他脑袋上。
慌中出错,那红布丝滑,竟然顺着桌角滚了下去。
孟知溪想弯腰去捡,人已经被谢长宴抱起来,抵在案桌上。
“夫人为何如此惊讶,依我看,这贺礼倒是比后面那一院子东西都要实用,今日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夫人与我都该按着玉雕上的仔细研习才是。”
这是什么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