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撇撇嘴，“所以你的本意是什么？”

“是我当时不敢要孩子，怕给不了你们母子最好的生活，一个教授能给你的经济条件还是很有限的，还有……”

萧御是真气啊，“你是不是忘了那次去青城出事后，我都跟你说过什么？”

盛书书确实都忘了，她脑子里记得最清楚的，莫过于他前世就是把她给伤害了，这一世也就先入为主的总觉得他要伤害她，其他事情，就自动往后排队了。

“我说过，我既然做了跟公检政相关联的……你所谓的兼职，和我在一起，无论你还是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有危险，我必须保证自己能够庇护你们之后，才敢让她出生，是不是？”

嗯，盛书书记得他确实大概说过这么一回事。

但她那时候还说他前后矛盾，只以为他是故意说给她听，画个大饼而已。

看来，也是她内心里主动规避了真相，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

她抿着唇不说话，萧御轻哼，“还有疑问？”

盛书书看了看他，没理由也来了理由，“那也是你自己没说清楚，你一个当教授的，话都说不清楚，我严重怀疑你那些荣誉都是……”

“嗯？”萧御微微眯起眼。

这也能狡辩？

他教出去的学生有多少，这其中又有多少高知，谁不知道？

盛书书挺了挺上身，拉起气势，“都是你靠男色换来的。”

萧御差点被气笑了。

他把她的脸转过去，凑近，“我这点男色，唯一有点用的，就在你这儿了。”

盛书书觉得这话有点不好听，“你在说我是颜狗吗？”

“你不是？”

“……”

她吸了一口气，“行！我是颜狗，不跟你说了，送我回去！”

萧御没动作，看着她，“就这么完了？这么大一口锅扣在我头上，三两句就没后文了？”

盛书书瞪着他，“那怎么，我还要给你磕两个？”

萧御眉峰微动，“那倒不是……”

他的眼神若有所思的落在了她唇畔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