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痛苦吗?”
突然的声音,把三人吓了一跳,他们回头看到来人,惨白了脸色,低着头瑟瑟发抖,不敢回应。
永琪手握着剑柄,缓缓拔剑,剑出鞘的声音不断拉长,似是几人的催命符,将他们对死亡的恐惧散发到极致。
“五…五阿哥,饶命……”他们一边后退,一边求饶。
“呵…”永琪冷笑一声,剑尖划过,一道血迹喷射在窗户上。
“啊…啊…”死亡的恐惧超过了身份的的威压,另两人站起身向门外逃跑。
永琪岂能放过他们,转身一掌将一人打趴,他一脚踩在这人后脖颈处,一手提起剑向已经即将逃出门的人掷去,剑穿胸而过,那人直挺挺倒下。
永琪低头看着脚下的人,又是一声冷笑,脚猛一用力,“咔嚓,”脖子应声而断。
他走到门口,将剑从那人身上拔下,翻回炕边。
他掀起重伤那两人的衣服一一查看,有鞭伤,有剑伤,伤口有些感染,血肉模糊,永琪眯了眯眼,脸上透着狠戾,提剑顺着最深的那道鞭伤,狠狠划过,鞭剑合为一体,昏迷中的两人在睡梦中魂断于永琪剑下。
从侧房出来,索绰罗府的大门已被关闭,永琪缓缓向着主院而去,剑上的血迹顺着剑尖落下,一滴,两滴,三滴……
观保夫妇已从主院内迎出,看到永琪的身影,他们快走两步,上前行礼,“五阿哥吉祥,不知五阿哥今日会来,有失远迎。”
观保伸直胳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笑着道,“五……”刚说了一个字,便看到永琪身侧那把还滴着血的剑,毕竟是久经官场的狐狸,他只是慌了一瞬,很快镇定下来。
“五阿哥,您这是……”
不等永琪回答,观保已指挥丫鬟,“快快,先替五阿哥把剑拿下去清理干净,都污了五阿哥的衣服。”
很快有丫鬟上前,永琪淡淡勾唇,脸上的表情变得不可捉摸,直直看着观保。
永琪身后的人拦在丫鬟前面,喝道,“退下。”
对上五阿哥的眼神,观保十分尴尬,正准备找些说辞,永琪已略过他,就这么提着剑,直直进了主院大厅内。
观保夫人紧紧抓着观保的胳膊,她脸色灰白,目光虚浮,唇瓣不自觉的颤动,她微微低头,眼角扫过那一路血迹,弯弯延延,似是一条血路,愈发忐忑,“老…老爷…”
观保悄悄捏捏她的手,示意她镇定,同时给身侧的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悄悄退下。
“五阿哥,”观保扬起笑脸,进了厅内,“您这是……”
“锃…”永琪手中用力,剑插在身侧桌子上,剧烈的晃着,发出锃锃的响声,渐渐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