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山郊外林子里。
“吃饭啦,阿烟做了糖糕,可好吃了!”一袭湛蓝色的流云看着糖糕眼睛里放着光。
“我还做了酱油炒饭,流云大哥要不要尝尝?”柳清音端出一盘黑糊糊,黏糊糊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流云一脸嫌弃:“你这是什么东西?阿声,你也不管管,这样浪费粮食好吗?”
“你爱吃不吃!”叶寒声端了两盘色香味俱全的菜出来。
“哼!阿烟,打他!”
“我打不过,要不公子自己试试。”阿烟分发着碗筷轻声说道。
“哈哈,那我们还是吃糖糕吧!”
李奕衡与墨尘从外边回来,篮子里满是新摘的果子和野菜。
“哇,好香!”李奕衡提着篮子拉着墨尘朝饭桌走去。
众人落座其乐融融,流云一边大口吃菜一边嫌弃难吃。
“流云大哥的嘴也太刁了,声声厨艺数一数二。”柳清音骄傲的说道。
“不爱吃可以不吃!”叶寒声敲了一下流云的筷子。
“哎?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当日托着伤病的身体,为救你倾尽毕生所学,你就这么对待我?!”
“公子,没有那么夸张,你就是诊了诊脉,熬了几服药。”阿烟补刀说道。
“阿烟,你可是我的人,不许帮别人。”
阿烟笑道:“我的意思是,公子医术高超,怎会倾尽毕生所学!”
“当日解药没能解毒?”柳清音疑惑问道。
“老皇帝……”,流云看了一眼李奕衡紧接着换了个说法,“当日陛下给的解药,是一半,不能完全解毒,最多保命,若我没有及时赶到,阿声怕是还躺着呢。”
当日受了伤的阿烟千辛万苦来到了峰兰寺,奔向了废弃院落的柴房,并没有发现流云,阿烟崩溃大哭,引来了巡视的圆通。
圆通将其带到客房内,说他在柴房发现了流云,当时他身边摆满了食物和水,流云有恩于峰兰寺,方丈想派僧人送他回去,被他拒绝了,他说想在峰兰寺住一段时间,便住在了客房里。
“公子!”阿烟遍体鳞伤,浑身血痕。
“阿烟,你怎么了?是他伤了你吗?”流云惊慌失措,努力从小木床上爬下来,却一不小心摔了下去。
“公子!”阿烟慌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