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就是除了陆瓷外,众人嘴里说着吃人的狂话,同她一般满嘴胡话,没个半句真话。
闻离嘴边挽起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她道:“可陆瓷在我闻家也没犯任何大过,我也不该如此无情休了他是不。你若是嫌他出身寒门,不愿意与他平起平坐,那你做大,他做小?”
闻离说着朝他靠了过去,江慈闪身一躲,眼眸中逃避神色明显。
他道:“既然闻大小姐如今怀有身孕,应当小心着身子才是。”
说着他就要往窗外翻去。
闻离赶紧上前一步,赶在他之前抱住她。
娘亲的,不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她还是人吗。
闻离软了嗓音道:“江公子,我思慕你已久,那日晚我未来赴宴,实在是家里男人拖着走不开,如今你若是想同我再续前缘,并非不可。”
闻离说着忍着恶心将手伸进了不该放的地方,那里疤痕道道,是他的勋章,可不是他不要脸的凭据。
江慈想起满扶摇倾慕他的姑娘,环肥燕瘦,什么样的没有。
他是贪闻离的样貌身段,但是真没必要放弃大好年华守着一个女人老。
男人三妻四妾才是人家正道,闻老爷都是如此,到了他家独女身上,全反过来了。
江慈想到往后举步维艰的日子,瞬间就觉得浑身冰冷僵硬。
再热的脑子也热不了身子。
他道:“闻大小姐,我先前是同你说着玩,我江某对有夫之妇没有非分之想,请你自重。”
他推开她,重新从窗台跳回去的时候,匆忙间似乎看到了女人一脸得意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却好像又并不知错过了何。
江慈一头栽了下去,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崴了腿。
闻离赶紧关好窗,去找皂角净了手。
不瞒他说,他嫌她是有夫之妇,她还嫌他又油又普信呢。
跑来故作深情个什么玩意儿,她生平很缺这东西吗?
她同陆瓷在甘水巷那么长时间,陆道全来的时候,她不信他一点风声都听不到。既不能同甘也不能共苦的人,谈你个头的情意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