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上的人正是苗智渊。
前来搜屋子的人探头看了眼贵妃榻上的人……
苗智渊立马明白过来,握拳浅抵着嘴唇,轻咳不止。
官兵看着,皱皱眉头,又把视线落回了云无心的脸上,神色略显鄙弃:怎么长得和小娘子似的……
“还有就是我和他。我略懂点岐黄之术,正在给这位挚友做调理。”云无心道,“今晚我们就要走了。”
“你们看好这人啊。要是遇到了,一定要报官!他勾结山匪,外通羌人,偷盗边城防御所用的辎重,还杀了不少看守辎重的边军!”
云无心捂着嘴,佯装害怕:“乖乖~好吓人。好好好。我们记住了。”
那几个士兵哼了声,黑着脸退了出去。
云无心淡定地把门关上,又坐回了凳子上。
苗智渊靠坐起来:“这……”
云无心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示意等人退去了再细说。
吵吵嚷嚷了足有一柱香的时间,松月楼才恢复宁静。
云无心抢在苗智渊开口之前率先开了腔:“侵吞那么多辎重,他需要一个替罪羊。我一早就说过的。”
“那为什么不能是银月教?”
云无心轻笑出声:“银月教是个江湖组织,能给他带来不少便利。而你,终究只是一个人。谁更有用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银月教和此地的荆蛮长金寨黎有些私交。很多官道不能走的物什和人员调动,银月教都可以做到。”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遍:“而且——银月教只是个江湖门派!”
苗智渊不太确定的口吻:“所以,它没必要去劫掠辎重,也没理由去里通外敌。商贾、绿林的交涉一向都是另有门道、国界分明……?”
云无心轻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