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你是无法发现自己的梦是不合逻辑的,因为一旦你开始质疑自己是否在做梦,或者质疑这一切是否合理的时候,就证明你的前额叶已经开始从休眠转到清醒状态了。”姜娆解释道。
她看其他人都不太理解,就换了一种说法,“也就是说,你马上就要醒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在做梦?”烬觉得她傻里傻气的有些可爱,“可我的首场演唱会刚刚结束,正在休假。”
姜娆抬眼道,“谁开巡回演唱会,刚唱完首场就休假?”
“姜小姐到底是没有卖这处房产的诚意,不需要想出这种可笑的理由来浪费彼此的时间。”塞勒斯从刚刚那走尸扑过来的时候就没有动过,长腿交叠,气定神闲的靠在沙发上。
“呵,我问你,你手表什么牌子的?房地产交易的时候要办什么手续?公司上市的时候需要什么条件?”
她转头对着束月,“你是医生对吧,那胃痉挛时是吃奥美拉唑还是阿托品?”
“你用的什么型号的武器?穿的几几款作训服?属于第几战区?”
“乐坛新星是吧,识谱吗?知道贝斯、吉他和架子鼓怎么使吗?”
“还有你,既然是同行,你念个金光咒,画个符给我看看呢!”
面对姜娆咄咄逼人的诘问,众人挖空了脑海中的信息量也没能找到答案。
“那是因为这里是我的梦,我给你们安排了身份,影响了你们的认知。”
“但你们根本没有现代的生活经历,怎么可能知道更深的细节。”姜娆蹙眉道,她现在就只记得饥荒后和云起重逢之前的事儿了,该死,她的记忆正在慢慢的消失。
他们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就简短的将他们的过往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我........本来就是你的伴侣?”根据姜娆梦里的设定,景牙是暗恋她的纯情战士,一听到这种发展,耳廓都红了。
“五个,都是?”云起一直面无表情的俊脸终于有了些波澜。
“你倒是想得美。”束月的桃花眼里露出一丝鄙夷。
塞勒斯也不相信,他怎么想,都不觉得自己是可以容的下觊觎自己伴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