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把人拉回来，真的拍了拍头。

姜饼饼嘿嘿笑着跑过去，“师父，我也要拍我也要拍！”

“去去去，都多大人了。”

清雪仙君嘴上嫌弃，手下动作没停。

柳铮扑哧笑出声，正扭过头憋笑，忽然右手被人牵起来。

转头一看是小师妹。

怪不得小手香香软软的。

姜饼饼牵起柳铮的手，把人推到清雪仙君面前，“师姐也要拍拍！”

柳铮身体僵住，很想落荒而逃，却真的渴望师尊也能拍拍她的发顶。

双脚好像长到地里面，生根发芽般动弹不得。

清雪仙君表情有一瞬间凝滞，右手停顿在半空，清冷的眸子划过复杂。

“就是啊，怎么能少大师姐！”

谢映南在旁边起哄。

清雪仙君压住莫名加快的心跳，和难以言说的情绪。

手指微动。

轻轻放在柳铮发顶，温柔的拍了拍。

“阿铮，这么多年幸好有你，辛苦了……”

柳铮抬眸，师尊清冷的双眼蕴含太多，她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不辛苦，我很喜欢师弟师妹，也……”很喜欢你。

余下四个字，没有说出口。

她倔强迎上师尊的视线，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柳铮微微翘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