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却无人说话。

焚绝看她眼皮耷着，无精打采的样子，猜到她心里想什么。

“你是不是认为，你的天赋并不是你的，而属于原来的姜饼饼？还觉得自己偷了别人的东西？”

没想到焚绝问的这么直接。

姜饼饼嘴角抿成一条线。

虽然穿越不是她本意，可她拥有的混沌灵根确实不是自己的。

“嗯。”

她心里万分愧疚，总觉得拿走别人珍贵的东西，哪怕原身是被阮慈害死的。

正难受着。

温凉的手指捏上她脸颊。

姜饼饼茫然的抬头，只见焚绝淡笑着说：“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什么？！”

这句话。

炸的姜饼饼愣了半晌。

缓了好久。

她才问：“你、你什么意思？”

那次回上天宫，焚绝把姜饼饼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本想等她飞升后亲眼见证三千小世界，再解释给她听。

现在看到她因为此事难过。

焚绝便管不了那么多。

“何为轮回道？”

“由生入死，向死而生即为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