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弦歌拉过谢清满的手腕,眉眼清冷,把脉的瞬间眉头蹙起,“你刚刚吃了什么东西?”
谢清满倚在车角,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将死之人,无所依靠。
此时,他正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声音微小,“我就喝过刚才那两杯水。”
谷弦歌盯着他两秒,缓慢出了声,“你不是要死了,你是中药了。”
“毒药?”谢清满眼睛瞪圆了一点,猜测着,“谁会给我下药?袁夜?”
谷弦歌眉眼闪过一丝不耐,还是张口解释了一下,“要是毒药你现在还能站着?”
谢清满有些懵了,咽了一口口水,“不是毒药?那是什么?”
谷弦歌盯着他,玩味的吐出一句,“春药。”
谢清满直接傻眼了,“什么???”
谷弦歌淡漠的瞳孔向他瞟去,眼神顿了顿,却是没说话。
谢清满乌澈的瞳眸震了震,强忍着心悸的感觉,“那、那怎么办啊?”
谷弦歌没说话。
谢清满完全慌了阵脚,声音明显高了八度,“他是疯了吗?给我下春药?”
“…不对,这春药不会是下给你的吧?”
谢清满硬扯着嘴角,咬牙瞟向了谷弦歌。
谷弦歌好心的点头。
每次聚会要么投毒要么下药,她都是习惯了的。
谢清满呼吸愈发急促,常年惨白的脸色都浮现一抹淡淡的红色,乌澈的眼珠发现一层水色。
谢清满强撑着精神,扶住了车座,朝她伸出了手,“解药。”
谷弦歌下巴朝他点着,语气淡漠,“我哪里会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