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卿直接给惊住了,他知道神圣骑士的实力可谓是非常的强!按照贝蒂的说法,那可是上位骑士的境界,提升之后还是无限接近大剑师的境界!哪怕就是放到他们紫罗兰大陆上也算是高手了,在一般的公国中,上位骑士也足以当上将军了。这样对比下来,这怪物的实力实在是强得可怕啊!从此推测,那群怪物的实力也应该都挺强,从侧面也验证了圣甲虫的强大...
缓了一口气的格格乌用颤抖的声音继续说道:“光明教廷的那些人凭借着神器圣甲虫在杀死了许多只怪物后,他们在死伤几人后就趁着混乱跑掉了,而我们则成了顶包的人。在我们死伤多名手下后,菲利普亲王汇集了许多他的族人施展了他们血族的禁忌魔法,这才一举将那些怪物杀死。他们也是魔力耗尽,现在已经被摩根亲王他们护卫着躲起来疗伤去了。”
“我们剩余的人后来在峰顶追上了他们,但我们没想到的是,教皇居然亲自带领大批高手来到了这个地方,而且还躲起来偷袭了我们!如果不是我们的议长突然出现使用神器血池带领我们合力抵抗,估计我们早就被超强的‘神之灭’给轰得全军覆灭了,哪还能剩下这么多人?”
叶少卿回想起刚才看到的惊天光柱,心知格格乌并没有欺骗他。他心中现在最大的疑问就是教皇他们为什么能来到这里?最大的可能是教皇他们和那些神圣骑士或是红衣大主教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而另一边的贝蒂实在是撑不住了,他在心中呼唤着叶少卿,让他帮自己一把。叶少卿的身体瞬间消失,然后出现在了暗位面的贝蒂身旁。他直接咬牙汇聚起全身的魔力,按照贝蒂的要求输送到了他体内。
原本气息稍显萎靡的贝蒂精神大振,不再限制禁咒“空间坍塌”,用尽全力控制着禁咒从暗空间朝光明教廷众人推去,然后他便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叶少卿体内,毕竟他这个神魂状态太脆了,老是飘在外面,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也没想到这个机械文明星球上会有那么多的圣域强者,他见都没见过的神器更是有好几件!稳妥起见,他还是躲起来好点儿...
一旁不知道正在看什么的教皇心中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他也顾不得继续看了,直接暴喝道:“所有人,神之屏障防御戒备,但凡那群黑暗生物有异动,直接给我杀!”说完后,他头上枯藤似的枝刺像瞬间复活了一般,直接伸出了数十支尖刺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头皮里,疯狂地朝他体内灌输着强大的圣力。
即使教皇早已体会过很多次这个感觉,但强烈的疼痛仍是让他忍不住地闷哼一声,随着圣力不断灌输,体内暴涨的圣力已经让他到了一个不吐不快的地步。他愤怒的双手朝着一个方向推出,一道足有三十多米粗的血色圣光朝着几十米外已经开始坍塌的空间轰去。
在光柱持续轰了近五分钟后,空中“喀嚓”的声音连续不断地响起,原本蔚蓝的天空仿佛像是被砸碎的镜面,密密麻麻地出现了蜘蛛网般的裂缝。当这些裂缝持续蔓延了近千米之后,才慢慢地恢复了天空原本的样子。
并不是黑暗议会的人不想出手,而是他们之中最为强大的议长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血族几位强大的亲王也是被众创躲了起来,最后这些剩余的人们在光明教廷的偷袭下多多少少也都带着伤。看着教皇那愤怒的样子,他们倒不如好好的恢复自身,以便找机会离开,毕竟属性被克的实在太厉害了。
教皇看到天空中末日般的景象,心中也是一阵后怕!幸好他靠着和圣甲虫之间的联系察觉到了空间的异常,否则一旦这个法术成功地释放出来,感觉己方这边除了自己和几位顶尖的强者能活下来,别的可能全要死。该死的华夏人,又让我损失了至少十年的寿命!
念及此处,教皇恨恨地看向黑暗阵营中的叶少卿,如果不是圣甲虫不在这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异教徒和这些肮脏的生物给全杀光!他暗叹一声,“虽然荆棘头环是基督大人被罗马帝国的士兵施加酷刑的时候留下的神圣物品,但神临死前悲哀依旧让圣器带上了一丝死亡气息。嗯,这也许这不是神的本意...但那死亡气息显然不是人类之躯能承受的,如果没有被基督祝福过拥有生命力量的圣甲虫去中和死亡气息,自己也只能不断地消耗自己的生命力量才能完全掌控它。”随着他体内传来一阵波动,千米开外那充斥着五彩斑斓色彩的峡谷开始发生了剧烈的颤动。
教皇脸上那原本因为损失寿命布满的阴郁色,瞬间开始变得激动万分!他看到对面的那些黑暗生物也注意到了峡谷,他的眼中充满狠辣之色!既然权杖的封印已破,就没必要再拖着对方了,于是他高声呼喊道:“神的信徒们,让我们杀光对面那些黑暗中的生物和异教徒,把他们的头颅砍下来当做祭品,献给即将归来的神!”
但凡能被挑选来到此地的人无一不是实力非凡的忠实狂信徒,他们在来的途中就知道了此行最为惊人的秘密!所以他们在听到教皇的命令之后,眼中也充满了狂热,齐齐高声祈祷,随后舍生忘死的骑士和宗教裁判所的裁判员们互相掩护,开始向黑暗议会的人们发起了进攻,而那些主教们在枢机主教们的带领下,分工明确的一边为骑士和裁判员们加上了各种增益的神术,一边开始祈祷酝酿大威力的攻击性法术,还剩下一部分的主教则是自由发挥向对面发动了进攻。当然,黑暗议会的那些人也不惯着他们,也是各自分工出手。
一时间,战场到处都是圣光闪耀,空中巨斧、黑色闪电横飞,惨叫和哀嚎成了战场的主旋律,鲜血和残肢染红了脚下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