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需告知郁时桉,沈木溪叫来冬晓,让他去宫内说一声。
想不到却把郁时桉招来了。
对于他不知节制的恶劣行径,沈木溪是不屑给他一个眼神的,但奈何大事当前,也只好侧身对着郁时桉,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郁时桉叫来白令仪,询问下,得知她对此事十分有把握,倒也同意了。
沈木溪将自己母亲留下的信物,和一封亲笔手书交给白令仪,嘱咐她千万要小心。
白令仪连连点头,反而觉得他俩实在太大惊小怪了,唠叨个没完。
“你们就放心好了,我可是闯荡过江湖的。”她拍着胸脯说道。
见她如此,两人也放下心来。
时间紧迫,此事必要在沈晏礼有所行动前确认,所以白令仪也不多做耽搁,忙回屋收拾东西,准备两日后就出发前往南楚姑苏。
白令仪走后,沈木溪就开始赶人。
可惜郁时桉早就习惯了,完全不在乎沈木溪的冷言冷语,直接贴了上去。
“腰还痛吗?我给你揉揉?”
“滚。”沈木溪用眼刀扫向郁时桉,他腰痛到底是怪谁啊!
郁时桉嘿嘿一笑,再次凑近,说什么都要帮人揉揉,沈木溪气急之下,把郁时桉推出了屋子,并狠狠将房门锁上。
郁时桉无奈看着紧闭的房门,走到院中石桌边坐下,春暮躲在垂花门外看了许久,见郁时桉坐下,才端着热茶跑了出来。
“陛下喝口热茶,暖暖。”
“你倒是越来越机灵了。”郁时桉端起热茶抿了口,思考着今日又该如何哄沈木溪原谅他。
眼角不经意间看到院墙边堆积的雪,他灵机一动,附在春暮耳边说了几句……
屋内,沈木溪躺在榻上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已是日头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