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闪,杨睿倏地睁开眼。
余思思握着匕首抵在他脖颈处,眼中含泪。
“杨睿,是你杀了我的孩子,是你杀了他!”
“是我,是我杀了我们的孩子,我不配为人父,你杀了我吧!”杨睿直直盯着她,月光下的他褪去了白日里的冷峻犀利,目光里是脆弱和愧疚。
匕首停在脖颈处,再无法前进分毫,余思思下不了手了。
杨睿握住她的手往下压,匕首划伤了他的脖颈,鲜血渗出。
“杨睿,你个疯子!”
趁余思思分神,杨睿抢过匕首扔到地上,握紧她的双手翻身将她覆在身下。
“思思,不只是你有丧子之痛,朕是他的父亲,朕的痛不比你少分毫。”
“思思,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
余思思拼命挣扎,却无法逃离他的禁锢。她索性放弃了挣扎。
月光下,余思思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坠落。
杨睿喘息着,吻去她的眼泪,吻住她的唇,向下撩拨她的身体,与她紧密相连。
从那之后,两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再提过那个生下来就夭折的孩子的事。
白瓷花瓶上有了裂痕,他们之间的关系上罩了一层雾,再也无法恢复如初。
就这么过了两年,犬戎国突然再次进犯。
杨睿派余文安为将与犬戎国交战。
余文安接连战胜,犬戎国主动议和。
杨睿下召令余文安回朝,余文安觉得现在是最佳的进攻时机,不应该议和应该乘胜追击。
余文安没有听从诏令,追着敌军南下,将邺国与犬戎国边境延长了千里。
犬戎国再次议和,割地与邺国,每年奉上大量的金银财宝。
杨睿再次召余文安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