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爱的二位,可还舒坦?”
听到突然介入的开璘阴阳怪气,张秋池才蓦然察觉,自己刚刚那种奇怪的遗忘感从何而起。
“不好意思,把你忘了。”他没什么诚意的道歉道,“按理说,我能感受到你,你也能追踪我不是吗?”
“诚然如此,但你这是态度问题。”
“本大爷这样的身份,免费给你做跟班,不感激涕零也就罢了,还挑三拣四,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到人生地不熟的外头!?”开璘言辞中流露出几分不忿。
张秋池听他如此自称,实在没忍住,捧腹大笑。
小巴适时嘴替道:“你从哪儿学来的词?”
“这种词汇谁不知道?”开璘反嫌弃道,“只不过刚才遇见两个小鬼,觉得挺好玩,便拿出来用用。”
张秋池拉上小巴,看也不看犯病的开璘,向自己小楼走去。
随着恰好来送东西的女仆一道进了门,饭菜香气从餐厅流窜而出,充斥鼻腔。
小巴心情甚佳,便同开璘多两句话:“你碰见什么了?细说说。”
“嘿,你不知道!”
“两个还不到我大腿高的小东西,大晚上不回家尿炕,路上玩打劫游戏。”
开璘说到这儿,也自觉好笑似的忍俊不禁。
“我瞧见前一个被“打劫”的女人给他们两块糖,故意过去逗逗他们,结果见我他们就开始结结巴巴,连句话都说不利落。”
“可能他们没见过你这么风华绝代的男人。”张秋池语出惊人,把开璘噎得够呛。
毕竟他一贯认为自己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美男子,无人可匹。
纵使他不挂在嘴边宣讲,那也应该是人尽皆知的情况。
偏生张秋池这话对也不对,听起来浑身难受。
他对着玄关处挂放衣服旁镜子左照右照,又匆匆赶上去纠正:“风华绝代这个词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