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我的是敲门声,轻飘如云,目的仿佛不是提醒,而是确定。
咔嗒——
小心翼翼地推开,一度让人埋怨明明科技发达,为何连开门却有声响。
来人见我不为所动地站在窗边,不好意思了起来,迟迟没有开口。
“有什么事。”
不知为何地心累,连转身也不是特别情愿,可还是得礼貌一点吧,于是发现了一只“小仓鼠”。
“我、来探望你的。”(卡卡顿顿)
不,没那么简单。下意识地觉得,我真是迫害妄想,明明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深藏不露呢。是吧?
“嗯,没什么事,很累但睡不着吧,就是这样。”
她松了一口气,可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尴尬了,我不会聊天,开不到有趣的话题,为了维持气氛,还是请她出去吧——
“等等,我能为你诊断一下吗?一小会就好。”
点点头,在床边坐下,聚精会神地发着呆,她的诊断似乎就是常见的流程,奇特之处仅是她说的话。
“四个…”
“什么?”
“呃不,没什么,是说还有四个流程。”
…
我整理好衣襟容表,即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衣衫单薄地亲密接触也坦然以待,这根本没什么,只不过生理反应还是要掩盖一下就是了,坐起身搀扶着膝盖,身体前倾,衣服完美地盖住了它。
她起身摇了摇头,困扰的小表情:“你的身体里有些其它东西。”
“奇怪的说法,为什么这么说?”
“有些古怪,不像是单纯的人类肉体…你有植入过什么假体吗?”
“我不知道,以前可能有。”
我想起了伤痛感受阈值,或许那就是一个现象。
“好吧,总之就是这些,并无大碍,还请好好休息吧。记住,千万、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去。”
她深刻地叮嘱竖起一根食指在我面前,克制住含进嘴里舔的冲动,疑惑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