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走在院子里。
成西行埋怨道:“你干什么拦着我?!今晚既然没有人陪主子,我们……”
成东行一个嘴巴子掴过去,怒道:“闭嘴!”
成西行捂着脸,瞪大了眼。
成东行心中不忍,终是放软了语气,道:“你真当他们罪了?”
成西行方下手,皱眉道:“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他们醉了吗?”
成东行轻叹一声,道:“不醉又能如何?”
成西行撇嘴不语。
成东行道:“记住我的话,若想在主子身边呆下去,就别起其它心思。否则,没有人能容得下你。”
成西行怒道:“看着喜欢的人,不能靠近,这是什么道理?!”
成东行苦涩地一笑,道:“你晚了,而我,也晚了。”
成西行垂眸,眼中却是不服气,嘟囔懂道:“她都收了那么多了,也不差咱俩。”
成东行气得不行,狠狠瞪着成西行道:“你当她是什么?!这里哪个人不是与她患难与共,不值得拥有一段执手偕老的感情?那六个人一同守着她,怎还能容得其他人靠近?”
成西行很少见成东行发火,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
成东行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成西行,道:“你再打歪主意,立刻给我滚出去结婚生子!”
成西行委屈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成东行头痛了。
这时,有人来禀告,说卫南衣的书童要见胡颜。
成家兄心中纳闷,不明白那书童为何不找卫南衣,而是要见胡颜?二人怀揣着疑惑,再次返回胡颜的房间,欲禀告此事。
胡颜不在房里,竟是独自一人拎着酒壶,在凉亭里小饮。
成家兄弟寻去,将此事说明。
胡颜略一猜想,便知道是谁找来了。她笑了笑,道:“让他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