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是巫阿婆的亲孙女,比不疑大几岁,小时候一直带着他玩,曾经的那情蛊,也是阿珍教给他的。
不疑连忙拉住阿珍说道。
“阿姐,你可记得幼时你教我炼制过的那情蛊?”
自打南疆归入夏兆,阿珍也随父母一道下了山,做起了正经营生,长大后更是嫁了个汉人为妻。
不疑此来,恰逢她上山探望巫阿婆。
阿珍闻言笑道。
“哪里还记得,下山这些年早就把当年学的那些皮毛忘了,再说到了山下,就是想炼蛊也捉不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虫子了。”
阿珍说罢便进屋忙活饭食去了,不疑见在阿珍这没了指望,便搬了幼时经常坐的小竹凳,坐在了巫阿婆身畔。
不疑一连提高嗓门喊了她好几声,巫阿婆才慢悠悠的说道。
“喊什么,我又不聋,闻味儿就知道是丫头你回来了。”
不疑闻了闻自个儿身上,明明这身苗女的衣裙是新做的,哪里有什么味道。
巫阿婆扇着扇子半闭着眼说道。
“你养了灵蛇这么些年,自然闻不着了,可阿婆我鼻子却灵得很,你身上啊,一股子蛇粪味。”
不疑撇了撇嘴,尽量甜着嗓子道。
“阿婆,我不是走到哪儿见着什么好吃好玩的,都托勒乌叔叔给您带了份儿回来吗,您就别生我的气了。”
“要不这次您就随我一道下山,我带您去中原玩一圈。”
“阿婆,阿兰朵可想您了……”
不疑三言两语就哄好了闹情绪的老太,巫阿婆坐起身子,摸了摸不疑的脸蛋,又嘀咕道。
“怎得觉着你这脸没从前细粉儿了?声也粗了,你凑近些,叫我好好瞧瞧。”
不疑拉了拉刻意叫裁缝做高的衣领,又把喉结挡了严实,岔开话题道。
“阿婆,我想学情蛊,您教教我好不好?”
巫阿婆一直半睁半闭的眼这回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