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京墨抬眼看他:“不让朕参加,朕也不会提供寝宫给你们当场地。”
京城像模像样的场地都已经举办过文会宴,再也找不到同等规格场地的李世镜,只能点头应下:“那就依陛下的。”
今年文会宴在皇宫,而且还是皇帝的寝殿中举办的消息,举目震惊。
“我记得去年选了新会员,没想到今年就能拿下皇帝寝殿当场地,太厉害了吧?”
“天呐,好想去,那晚一定是诗词歌赋的巅峰!”
“陛下和成王也会参加唉,这是不是文会宴这几百年来,第一次有皇帝参与啊?”
“成王不是……还能参加?”
“听说是成王的愿望,虽然他还没苏醒,但也算让他如愿了。”
在众人的热烈讨论下,一年一度文学盛典文会宴,终于到来。
可新晋会员李寻雁、李世镜夫妇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问题,不是前往文会宴的路上堵车,也不是担心今年新加入的人人品不好,更不是担心会被别人发现文会宴的真相。
这个可比以上的难题加在一起还要难办——这个难题正是我们年满两岁六个月的李粒粒小朋友。
她正疯狂哭泣,死死的抱着爹娘的大腿:“呜呜呜粒粒也要去,粒粒也要吃席!”
李寻雁懊恼的掐了李世镜一把:“都怪你,说什么去吃席,你知道她最喜欢吃席了!”
粒粒自从会跑会跳之后,大人们就整天带着她出去,大部分都是吃席,每每可爱的粒粒一出现,都会引起一片尖叫声,无数贵妇人都笑着将自己手上身上的好东西塞给粒粒玩。
作为抓周抓到了金元宝的小财迷粒粒,天生就知道这些是好东西,每次都牢牢地抓着,朝送礼物的人甜甜一笑。
因为每次吃席都能吃好喝好,还带回来一堆名贵首饰,粒粒从此爱上吃席。
今晚李世镜准备出去的时候,不小心说了一句要去吃席,就被已经要睡觉的粒粒缠住,于是场面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李寻雁看了下天色,已经不早了,蹲下耐心的对粒粒说:“乖粒粒,爹爹娘亲今晚吃的是另一种席,不能带你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