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舒童顿感一阵无语,这家伙该不会脑子坏了吧,要不怎么会有如此荒诞不经的想法?
“先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舒童对葛良的话不置可否,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葛良嘿嘿一笑,从袖中摸出一封信:“张炎日前寄了封信过来,说了些你的事……”
据葛良说,张炎信中将自己和舒童前往芦花岛一事说了个大概,说舒童进了匪窝就如鱼得水,比在书院中混得要风生水起,担心他少年心性不稳会沉溺其中,便让葛良盯紧他,莫要让他陷的太深,最好是招抚完后就不要和张顺一伙再有什么联系,毕竟这种事读书人最好不要参预过多,容易犯忌讳。
张炎写这封信时想来并不知道舒童已在芦花岛上呆了两个月,还以为自己走后舒童也跟着离开了,因此葛良就不难猜出舒童这两个月去哪儿了,根本就不是他自己所说的去临安。
说到这里,葛良得意洋洋的看着舒童:“说说吧,你这两个月都干什么去了?事先说好,不是我葛良喜欢多管闲事,实在是受张教授所托,不得不盯紧你,就怕你在邪路上越走越远,这事你也别怨张教授,他也是为你好。”
舒童一阵无语,从小到大总有些人对自己指手画脚,还美其名曰为你好,以前没办法也就只能忍了,可现在老子都他妈的穿越了,怎么还有这种人?我管你是张炎还是葛良,算哪根葱啊?
舒童嘴角泛出一丝冷笑,讥讽道:“葛教授方才说我是仙家弟子,还说我会推演天机,既如此,那我且问你,是我看得远,还是你和张教授看的远?”
“你要是这么说,当然是你看的远了。”葛良无奈的道。
“这不就得了!”舒童将手中茶杯往边上茶几上一放,站起身在屋中来回踱步道,“我既然比你们看的更远更高,那么我所做的一切就不是你们现在所能理解的。”
说到这,舒童踱到葛良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我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你们好,相信我。”
“不是……”葛良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可一时又说不上来,略一思索不禁有些哑然,自己抢占道德制高点说为对方好,对方马上就以大势压人说为自己好,竟是一点也不肯吃亏。
葛良又不是来斗嘴皮子的,便不再理会这些,拎起炉上的铜壶将杯子斟满,轻轻吹了吹飘浮的茶叶,这才重新开口道:“我说完了,该你了。”
“该我什么?”舒童一脸的茫然。
葛良给气笑了,没好气的道:“该你说说推演的结果。”
舒童不再说话,走回座椅重新坐下,同样给自己杯中斟满热水,慢条斯理的喝起茶来。
葛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舒童开口,不由怒道:“该我说的我都说了,怎么轮到你就这么磨叽?张炎可都告诉我了,说你对襄阳之战前景并不看好,还说什么无襄则无淮,无淮则江南唾手可下,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还有,张炎信中说,他觉得你到芦花岛动机似乎不纯,并不是完全在帮朝廷,好像另有目的,不过他还没看出来你到底意欲何为,是不是这样?”
舒童看着葛良一阵无语,眨眼间就把张炎卖了个干干净净,看来跟这种人说话一定要小心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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