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屿第一次见越书禹是在酒吧。
晏岐带着他们一群人出来放纵,说要带着他们这群只知道待在学校学习的小天才们见见世面。
进去之后,一群人坐在沙发,陆政屿拿着签子吃着桌子上的水果,兴致缺缺。
他虽然没来过酒吧,但知道酒吧什么样子,他只觉得喧闹,尤其是晏岐太喧闹了。
疯狂一展歌喉,没有半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哦,对,晏岐刚还喝了两杯度数挺高的酒。
直到包厢的门被推开,挤挤挨挨的进来了一群,陆政屿才变了表情。
越书禹就在那一群当中,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长着一张水蜜桃般想让人咬的脸,眼神却局促又严肃。
陆政屿知道这里的人不干净,但鬼使神差下,盯着越书禹,手掌在身侧的沙发上拍了下,“你过来。”
“叫什么?”
“怎么写?”
“在我手上写。”
......
明明是第一次接触同龄的,却表现得像一个老手一样,不想露怯。
被留下得只有两个,一个是陆政屿留下的越书禹,还有一个是晏岐留下的,晏岐没多说什么,也没碰那个,只是让人家陪着他唱歌,一直唱到散场,随意的给了人家一叠钱,便直接让人走了。
陆政屿给了钱,还要了越书禹的联系方式。
“留个联系方式,下次还约你。”
如果陆政屿说着话的时候,手指没有捏在越书禹的下巴上,轻贱感或许就不会那样强烈了。
大概是因为开头就很烂,所以后面也没有变好。
次日,陆政屿又去了那个酒吧,直接点了越书禹,临走的时候给了越书禹一笔钱,又给了经理一笔钱。
“越书禹,我要了。”陆政屿留下一句话便走了。
这次之后,陆政屿和少年班的那一群人去了异变区,待了近一个月,才回了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