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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屿和越书禹的小故事

当天晚上,陆政屿给越书禹打电话,想问越书禹在哪。

电话没有打通。

越书禹和那一群人吃过饭之后,便开车独自去了酒吧。

毫不意外的在酒吧找到了越书禹,看到越书禹在卡座处,仰着头对瓶吹了一瓶酒,白的。

陆政屿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等着越书禹喝完,拿钱,摆脱了那桌人的纠缠,才起身将越书禹拽进了包厢。

“就这么缺钱?”

越书禹大概是醉了,“嗯”了一声,仰头看着陆政屿的脸,抬手摸了下,半起身,亲了上去,“谢谢你,给我好多钱。”

陆政屿一个纯情少年,第一次被亲,先是懵了,而后忽然意识到越书禹本来要亲的应该是刚刚那个卡座上给钱的人,火气瞬间上来。

“越书禹,你就这么贱?给钱就亲?”

“婊子。”陆政屿说出了他这辈子说过最难听的词,对他已然心动的人。

陆政屿把人扔在沙发上,要了酒和烟。

清晨,越书禹醒过来的时候,陆政屿已经能够熟练的吸烟了。

“你缺多少钱?”见越书禹坐起身来,陆政屿开口问道。

可能是一整晚没睡,没说话,一直吸烟,他嗓音显得生涩暗哑。

越书禹先是从口袋里面把昨晚客人给的小费拿出来数了数,才回答道:“二百九十四万八千八百七十七元。”

陆政屿看着越书禹手里的钱嗤笑了声,“还有零有整。”

“钱我给你,再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这几天收拾收拾东西,搬过来和我住。”陆政屿从钱包里面抽了张卡,“密码六个0。”

陆政屿说完便起身,准备走,越书禹急急起身,抓住陆政屿的胳膊,“是做你男朋友的意思吗?”

“嗯。”说法还挺好听,不知情的人大概都听不出来越书禹其实是卖的。

越书禹辞了酒吧的工作,回学校专心学习,没课的时候就在网上接单给人画图,或者去做家教,教小孩子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