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谢伯言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裴氏在有绝对强武器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打出这么臭的仗,用乌合之众来形容他们,谢伯言都觉得是抬举了。
裴氏之人在领军作战这一块上,在他看来,连普通的山匪都不如。
之前裴氏玩阴谋小道,权谋算计玩炉火纯青,倒让他高看了他们手下所掌的兵将。
没想到裴氏在行军打仗上,竟然会如此不堪一击。
杨熙筒听的瞪大了双眼:“被抢了军资?那岂不是说裴氏所带的炸雷都被?”
谢伯言忍笑点头。
杨熙筒顿时笑的肚子疼:“这裴氏一族人的脑子,都长到了玩阴谋诡计上去了吗?”
柳夯咳嗽了一声,提醒自家师兄嘲笑人时说话注意点,骂裴氏长房的人可以,可不兴整族一起骂呀。
他们主公的母族,就是裴氏。
杨熙筒在师弟地提醒下,也回过味来,掩饰性地弯腰咳嗽了两声,顺势就收了笑声。
林知皇见杨熙筒如此好笑地摇头:“无妨,裴氏走到明面上,确实就是个笑话,自然当笑。”
谢伯言弯着一双眼睛继续禀报道:“现在裴氏被学州镇关大将漆洄追出境攻打,节节败退,已快退回东州州城。”
林知皇弯眸:“东州州城,还有惊喜等着他们呢。”
谢伯言一听,眼眸顿亮,猜测道:“您入盛京之前,就将师妹给派去了东州,却一直没有听到她的音信,难道师妹是在东州州城?那宁川王妃?”
林知皇颔首:“不错,宁川王妃是芜冷在那处,找准时机秘密救下的。”
杨熙筒击掌:“主公原来在东州早有布置!”
随边弘与温南方、柳夯面上并无诧色,他们三人对此早已有猜测。
殿内气氛欢欣鼓舞时,林婉娘在殿外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