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那你打算说了吗？”

“我，我说，但是我说了后你们真的能放过我吗？”

“那得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萧枫放下酒杯走过来：“你跟谢明丽什么时候认识的？”

男人：“我，我们在孤儿院认识的。”

萧枫：“那会儿你几岁？”

男人思索了一下：“我们两个是一起进的孤儿院，我那时七岁，谢明丽也七岁。”

萧枫：“谢明丽被人收养的事，你知道吗？”

男人眼神有些闪烁：“我……我知道。”

萧枫：“我不想一点点的问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男人抿了下唇：“那，那年有人来寻孩子，说是八岁的小女孩，谢明丽知道……知道后，去档案室更改了年龄，然后，自己跑到了收养者面前。”

他思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当时那个收养者呆了几分钟后便走了，可是半个月后又回来了，这次目的很明确，就是收养谢明丽。那会她还不叫谢明丽，她叫方婷。”

萧枫倚在船得栏杆上：“继续。”

男人接着回忆了一下：“后来，方婷被带走，改名成谢明丽。”

萧枫：“当时还有没有其他符合要求的女孩子。”

男人：“没有。”

萧枫：“真的？”

男人：“我那时候年纪也好小，记忆中确实没有符合的。”

忽然有海浪打过来，船身左右的摇摆几下，萧枫负手而立，抬眸望着暗无星际的天空，悠悠说道：“有没有一个叫做田果儿的？”

男人眼神闪烁，微微垂了下眸。

“说，有没有。”阿力又踩了男人一脚，隐约间能听见骨骼错位咯吱作响的声音。

“我，我说，有，有。”

这一刻所有的迷惑就像找到突破口，萧枫眼眸沉的如黑夜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