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还是要酒喝。”
众人醉得不轻,哈哈大笑。不过,还是给了刘伶一个酒杯,看来刘伶的霉运也不是一直那么久吗,最起码酒还是喝上了。有酒,刘伶便有了精力!
……
望江楼,道人司马禎忙得不可开交,不过看其动作却是娴熟得不得了,收碟、端盘、招呼客人,高声报菜名,一个地地道道的店小二。
李白好像有什么事一般,今日没有来此喝酒,倒让司马禎暗自等待了好久。几天下来这两人一拍即合,不,是惺惺相惜,已经成了好朋友,毕竟二者谈吐都不俗,私下里交流都涉及一些学问道理。
司马禎知道了这人是儒家飘逸君子李白,而李白也知晓了司马禎是天台山道人,属正统道派。
只是,颇为奇怪,二者仍然交谈密切,并不因两派当下的教义之争而有隔阂,看来二人都不是那种循规蹈矩,墨守成规之人。
司马禎觉得李白有一句说得甚好,而那也是他愿意交这个朋友的缘故,
“含光混世贵无名,何用孤高比云月?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正是这种豁达,不像儒家其他君子总看着自己的名号,到后来已经少了一开始读书时的那种抱负,少了锐气,多了寡言少语,缄默和只顾道理的修道中人。张口闭口不是境界深浅就是学术之争,当然这些只是司马禎这年轻道人自己的想法,至于对错暂不管了。
“小二,再来两坛桃花酒!”
“好嘞,马上来,你稍等。”
司马禎高答一声,白巾一挥,小跑着行动了起来,脸上是忙碌而快乐的表情!
这样的司马禎不像天台山正宗道人,倒像是真正的樊笼小二了。
只是,道存天机,万事自然,一切早有定数,司马禎这一趟樊笼之行出人意料,却在道法之中。
他的道,来之不易!
:“我这一壶珍藏的九运春就给你了,口感十佳,换个收藏,好吧?”刘伶扎好头发,穿好儒服,腰上白玉环佩,不舍的拿出腰上的那个破酒壶,淡淡开口。(﹡�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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