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替殿下求情的大臣不在少数,您是没有看到陛下的脸黑成什么样?在陛下看来,你这是结党营私,左相是您的舅舅,替您求情是怎么的,可要是臣在替您求情,陛下会怎么想?”
裴知文听到这话,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沈熹微说的没错,父皇最讨厌结党营私了,父皇最讨厌兄弟间斗得你死我活,可他也不想想,皇位只有一个,他不争难道眼睁睁看着裴知礼当皇帝吗?
“殿下,您不觉得这件事很巧吗?先是民间流传太子位是靖王殿下的,然后您又被人举报,这背后的受益者是谁呀?”沈熹微就是故意这样说的,裴知礼就是顶罪的。
听到这,裴知文也明白了过来,“好呀,嘴上说着没兴趣,可下手却那么狠,本王就说他怎么会去采药,原来打的是这算盘啊。”
“你也好意思怪人家,人家可没叫你用药渣煎药,也没叫你用发霉的米煮粥,你现在的下场完全就是咎由自取。”沈熹微在心里吐槽。
“殿下,现在外面都在说靖王是太子的不二人选,您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放弃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吗?”沈熹微又添了一把火,她就是要让裴知文做出更疯狂的事。
“这件事本王会和舅舅商议的,你先回去吧。”裴知文很生气,可也没气糊涂,他要想反击,就要靠左相。
“陛下想怎么做?想取而代之?”沈熹微在不停用话诱惑裴知文,引诱他犯下大错。
裴知文自嘲一笑,“哪有那么容易,没有兵,怎么打?我的府兵可打不过御林军。”
沈熹微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鱼上钩了,“若臣能帮殿下呢?”
裴知文也是疯了,他想知道沈熹微怎么帮他。“你能弄到兵?”
“怎么可能,臣那里来的兵,臣没有,可臣知道谁有。”
“谁?”裴知文更加好奇了。
“陈瑾平。”沈熹微一个字一个字说出陈瑾平的名字。
听到这名字,裴知文有些惊讶,“他和四弟是朋友,他父亲死刑的时候父皇也没有杀他,他会帮本王吗?”
“就是因为陛下没有杀他,这才给我们一个机会,陛下,臣有一个秘密,可以让陈瑾平为你所用,而且也能让逼宫变得合理,殿下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