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地盟约？”古澈问道。

“没错。正确的讲，是你们的替身。”丹心国师将两团光团再度扔回金色光柱之下，顶替了古澈和楼玉京的位置，“天地盟约可没那么好糊弄，我也只能通过替代的方式将你们从盟约中摘出去，让它们代替你们承担天地盟约的束缚。想要真正对抗天地盟约，连界主都做不到。”

楼玉京恍然大悟般说道：“正因为它们缠绕着天地盟约，所以它们才能替代我们承担四灵四绝玄天阵阵眼的位置？”

丹心国师笑道：“不愧是我的弟子！”

古澈可没心情看他们师徒俩在这里互吹互捧，直接问道：“国师，可否向我答疑解惑一番？”

丹心国师挥了挥羽扇，对楼玉京吩咐道：“你和小蛇去对付展家楼船上的修士，为师和古澈还有些话要说。”

“明白了。”楼玉京深深地看了一眼古澈，而后转身离开了。

丹心国师席地而坐，说道：“我这凝固时空的手段还差了点，再过一会儿就会自动破除，因此我会在这段时间内解决你所有的困惑。”

古澈迟疑片刻，问出了最想知道的事情：“展家为何而来？”

丹心国师叹了口气：“怀璧其罪。我曾跟你说过，在某些人眼里，楚越锋不止价值万金，因为她先天衔红玉而生。而你知道那所谓的红玉是什么吗？”

古澈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应该知道的，在涤灵胎的时候。”

古澈大吃一惊：“那水滴红玉？”

“没错。”丹心国师点点头，“楚越锋出生之时天生异象，恰逢有两股血气交织缠绕，最终两股血气融为一体，并借用皇后之躯诞生了出来。那便是楚越锋。只不过似乎哪里出了差错，两股血气仅仅化作一枚红玉，并没有夺舍楚越锋的全部神识。”

“两股血气？”古澈疑惑地摸了摸下巴，“这跟禁地下的水滴红玉有关？”

丹心说道：“其实你们并不知道禁地下的红玉到底是什么来头。其实那并非是玉，而是血滴。”

丹心国师一字一顿地说道：“仙人的血滴。”

“仙人？”古澈已经被彻底震撼到了，实在没有想到楚越锋的出生竟然会跟仙人之血有关。更没有想到，原来所谓的涤灵胎是利用了仙人之血！

“没错，元幕域之所以如此特殊，就是因为在这里曾陨落过不下凡几的仙人，那些仙人似乎为追寻什么而来，不过最终都陨落在此，甚至死后怨念难消，形成了葬仙谷。”

这还是古澈进入月华界以来，第一次听人主动提起葬仙谷：“那么葬仙谷究竟在何处？仙人们寻找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