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予白不说话。
“咳咳,本小姐行得端坐得直,自己做了什么事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学长,你可以不用顾忌,尽情向我讨债哦。”
话落,棉棉便被抱进了少年怀里。
鼻尖在段予白脖颈间蹭了蹭。
嗯,是熟悉又舒心的柠檬味。
“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
被调戏了一晚上的小媳妇梨花带雨地哭给昨晚的罪魁祸首小色女看了。
“你昨晚又亲我,又摸我,送你进去洗漱时还不老实,吵着要扒了我,把我扒光,我唔——”
“别说了别说了,脸都快丢光了。”
棉棉实行紧急捂嘴操作,拒绝回温一遍自己的丢脸事迹。
她是亲了他,也摸了他的喉结……和其他地方吧……
但是把他扒光的伟大宣言,这不是没成功实现吗?
没做成的事,怎么能拿出来瞎说呢?
小霸总要告你诽谤。
段予白顺势握住棉棉的手,一副很好说话的小媳妇样子,
“好嘛,听女朋友的,不说了。”
天杀的,这男人怎么这么软?
简直是一个绝佳的扑倒对象。
不是小霸总太色,实在是每次段予白软着声音一副什么都依着她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有反攻扑倒的欲望。
“抱抱,抱完就不准用昨晚的事来委屈哭鼻子了。”
棉棉根本不等段予白同意,直接上手抱住他细瘦精壮的腰身,一副补偿已经给你了还想拿我怎么着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