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浆需水,否则会成空壳,偏偏前一阵是一滴雨都不肯下,日日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我哪里懂什么农事,跟一个朋友学的,她怎么说,我怎么说。”
“哦——”虞敏德拖长音调,故意大声问,“什么朋友啊?”
是男性朋友啊,还是女性朋友啊?
是普通朋友呢,还是知心朋友呢?
蠢徒弟有一回做贼心虚,也说在和朋友说话,据他后来推测,那位朋友,八成就是徐琬。
故而他想替蠢徒弟问出徐琬口中的朋友是谁。
徐琬被他这反应弄得莫名其妙,“虞老,您这么大声干什么,我耳朵又不聋。”
虞敏德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咳,那到底什么朋友?”
徐琬撇嘴,“好朋友啊,您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八卦。”
“好朋友也分男女…”
“自然是姑娘家,司农少卿王大人的闺女。”
徐琬朝书房里望一眼,不曾想和崔言之迎面撞上。
“哎,你今儿也在啊。”徐琬自言自语道,“我没看见春芽,以为你不在呢。”
虞敏德轻哼一声,
崔言之这才起身从书案后走出来,边朝她走近边道,“他去找三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