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未说完,下一秒人已经被人圈起来抵在了车身上。
唇上一阵凉意袭来,宋雨宁才意识到那是纪子寒的唇。
腰部越来越收紧,她习惯性地用手去推他的胸口,纪子寒却捉了她的手抵在车上不容动弹。
夜风猎猎,野草簌簌,一顿游刃有余的攻势之后,逐渐融化了两人刚刚的针锋相对。
呼吸的间隙,宋雨宁微喘着气,瞪着眼睛问,“你……你干嘛……”
纪子寒侧开脸将下巴抵在她肩上,闷声道,“你别下车。”
“也不要不跟我见面。”
“我没有给你脸色看,我只是……只是很担心你……”
他的语气轻轻的,手上力气却不断在收紧。
宋雨宁扭了扭身子,“你,你先松开我,我快喘不上气了……”
纪子寒稍稍松了松,但脸却一直埋在她脖颈。
“宁宁,对不起,刚刚凶了你。”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宋雨宁有点不知所措。
“我只是很害怕……爸的手术虽然有成功率但终究还是未知数,我不能接受你再出什么意外。”
宋雨宁自小不在石衡风身边长大,对父亲这个词没什么印象,所以她即便有些担心石衡风的手术,但也没有到非常在意的地步。
纪子寒却不一样,他跟石衡风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多年的感情却是实打实的。
如今石衡风手术在即,纪子寒虽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绷得很紧,而宋雨宁忽然被绑走打破了他的节奏,害他在操心手术之余还要担心自己的安危,也怪不得他会责备了。
宋雨宁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愧疚。
整件事是宋喆那小子惹出来的是非,现在却搞得她跟纪子寒在这吵半天,她是越想越不值当。
她反握住纪子寒的手,解释道,“那个,纪子寒,我,我刚刚就是说气话。”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明明知道你这段时间也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