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稳了稳魏郡王的躁动的脾气,“说来,你可有猜疑,郡王妃这次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的。”
“多半也就是朝中和我对立的那些个人。”
“等等你可别想岔开我话题,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魏郡王眼神在傅砚和江晚之间打转。
方才才松了口气的江晚不得不又低下头来。
“就是您想的那么回事。”傅砚直愣愣回应了。
江晚站在旁边呆住,他现在就说出来,不会怕麻烦吗?
“那看来你对江晚也不是那么爱,当初还为了他要死要活的。”
“咳咳。”傅砚以拳抵唇,眼神有片刻凌乱。
江晚好奇,什么啊?傅砚曾经为了自己要死要活的?
这是真的假的?什么时候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从郡王府出来,才上了马车,江晚就忍不住问傅砚,“方才魏郡王说的你要死要活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不是知道吗?我昏迷了半个月的时候。”傅砚垂着眼,又没看江晚。
江晚就知道肯定不是那个时候,定然是其他的事情。
“你快说,不是我这就下去了,以后你也别想见我。”
江晚语气强硬,哪怕傅砚知道江晚这是在威胁,他也认了。
叹了口气,“当初你搬出梧桐院,我留不住你,和魏郡王出去喝酒醉了胡说的。”
“胡说?嗯?”江晚瞪了他一眼。
傅砚抿紧了唇,举起双手,“那晚我做了一个梦。”
江晚捏上了他的手看,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居然有伤痕在上面。
像是刀子划开的痕迹。
江晚静静听傅砚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