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遍体生寒。

怎么会……

根本不是自己。

那记忆碎片中，第一场战斗，的确是同他交战。当时的他落於下风，看似不敌，但很快调整自我，施展出了道术反败为胜。

画面中的场景，但凡多上三秒，就能看到他反败为胜的场面了。

至于第二场战斗……那就不是他！

他攥紧拳头，脸色苍白，想要跳出去解释。

但他脑海中翻涌了几个念头，却发现他根本没有解释的方法。

空口无凭，这种状态下，他说什么事情也都是苍白无力的。

“残魂的记忆，只剩下这一点，并不详尽。”姜明道声音响起，他微微皱眉，“这画面也不代表什么，有可能有其他故事在其中。”

他抬手，掌心中道元流转，将那一抹记忆碎片凝聚，投入一枚玉佩中，交到圣丰书院手中。

“具体如何，等离开了天羽古战场，你可让族中长辈调查一番。”

“多谢神子。”圣丰书院的青年感激涕零，随后咬牙切齿，“神子说的是，但可以确定的是，师兄生前最后见到的人，就是那个大胤龙朝的挑战之人！”

“只要将他抓住，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其他众人也是义愤填膺。

竟然在比拼不敌之时，背后偷袭，此人着实用心险恶！

看着下方众人，姜明道神色不变，眸子中泛起淡淡异色。

这两个残魂记忆碎片，可不是他弄虚作假，无论交由谁查看，哪怕是大帝出手，都是同样的结果。

无非，就是截取一些记忆片段而已，拼凑一番而已。

“断章取义，也就是这意思了吧。”

他淡淡一笑。

这也是觉醒了两个世界记忆的一些好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