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寂忧虑地说道:“唐大法师,你再拟一封秘函,告诫卢国公,不可将我们在瓦岗山的旧习展现于朕前。”
“若他胆敢劫掠商旅,朕必严惩不贷。”
唐俭立刻领命。
如今,这等事务最好与张寂陛下撇清关系,以免被人诟病。
然而,唐俭心中暗自嗤笑。
身为臣子,早年亦是密友,他对这位陛下了解得不能再透彻。
显然,陛下刚才动了心,而此刻警告程咬金,其实也是在断自己的后路。
财富足以撼动人心,陛下也不例外啊。
谁叫朝廷如今囊中羞涩呢?
正在这时。
魏征傲然说道:“如何?陛下的智谋高明吧?”
“你们是否感到惭愧?”
“你们可曾想得出这般妙计?”
听者恐怕还以为魏征是张家的家神呢。
张寂立刻不悦,面色阴沉地质问:“魏征,你在向朕炫耀什么?那是朕的亲子!”
魏征呵呵一笑,回应:“那也是魏某的公子啊。”
公子?
滚你大爷的!
把自己当管家上瘾了吗!
张寂捏紧奏章,犹豫一下,还是克制住了。
朕乃明君!
明君!
胸怀宽广……才怪!
张寂再也无法忍受,抓起奏章就扔了过去。
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