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俭面色如常,语气中却透着一丝无辜:“陛下,适才微臣所指的乃是殿下,您提及的龙嗣……并非微臣所言啊。”
张寂:……
朕……心中甚是憋闷!
再瞧张承乾,已是泪眼婆娑。
长孙无忌连忙向他递了个眼神。
张承乾强忍了回去。
本宫……真是冤枉至极!
张寂面色微赧,生硬地将这误会揭过,咳了一声:“唐尚书,你方才提及的‘丹鹤殿主’是哪位殿下?”
张承乾一看,心中顿时一片灰暗。
罢了,天地之间,帝皇最大。
这一掌加上这一脚……白挨了。
无处可诉冤屈。
唐俭也乐得让误会就这么过去。
非要追究,他也难辞其咎。
最委屈的,恐怕就是倒霉的龙嗣。
罢了,无所谓了!
唐俭立刻义正词严地说道:“陛下,让大唐勇士沦为盗匪自给自足的主意,正是那位张县侯殿下所出。”
咯噔——
房玄龄和杜如晦心头一颤。
不妙!
唐俭,你这老糊涂啊!
接着……
唐俭又笑容可掬地说道:“殿下身在民间,这些年实属不易,看问题的角度自然与常人不同,也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