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那天，小燕子按照规矩和皇子格格们说话，期间，永琪并没有和她多说。

过了两天，他又进宫请求和她单独说话，她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毕竟他已经很久不来打扰她了，估计这次是有什么事情。

永琪那句皇额娘就是没办法说出口，特别是回想起上辈子的一切之后，可是他还欠她一句对不起没有说出口。

“永琪，你有什么事找我？”

“小燕子，我来是想和你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那么自私的抛下了你，对不起伤害了你……”

“好了，别说了，你是不是有了之前的记忆？”

永琪羞于看她，眼睑下垂，低哑的说：“是，那日记起来了。然后就猜到你和皇阿玛也应该是想起来了。”永琪苦笑着：“你选择皇阿玛是对的，他上辈子就为了你抛弃了一切，不像我……”

“是，没错，我们都想起来了，不过我不怪你了，永琪，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你选了皇位，只能说明我们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厚罢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燕子，我后来真的后悔了，我总是想起你，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别再说了，这话如今早就不适合我们之间，你要知道，如今我是你的皇额娘。”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我不过是想来和你道歉，这是我欠你的，当然，我欠你的远不止这些。”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我早就不再恨你了，如今你也去了宫外，想来我们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也对，你怎么可能想看见我。”他默默忍受着苦涩的滋味，像是一种无声的煎熬，心底深处的苦涩感渗透进他的每一寸肌肤。

无论多么努力微笑，他的眼角仍然隐藏着一抹苦涩的余韵，仿佛内心深处刻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我再说最后几句，几句就好。”

“那你赶紧说吧，我们单独在一块时间久了不好。”

“现在你也在意起这些事了。”

“因为不想让我爱的人伤心。”

“小燕子，你能保证他就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如若有一天他背弃了你，只要你需要我我随时都会带你离开。”

“我相信他不会，而且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用你带我离开，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