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古有关二爷温酒斩华雄，现我杜言喝酒斩天皇，我去去就来。”杜言说完，笑着大踏步出门而去，声音在大殿里回荡着。

“高国公，咱们是不是……我怎么觉得有点上了贼船的感觉呢？”程咬金看着杜言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处，看着徐慈政，说道。

“没事，杜言跟陛下是什么样关系，不用多想了，保证啥事没有，顶多是个撤职处分。”

“这么些年，你见过这小子做过出格的事吗？”徐慈政问道。

做过出格的事？

程咬金想到当年在玄武门的场景来，可是没敢这么说。

除了那件事以外，这些年来还真没看到楚王有什么样不良嗜好，相反，跟什么样的人都能聊得来，看看楚王的那些朋友，现在在大唐商贾界最顶级的那十家可以参加科举的商人。

在外面见到那些普通百姓也是一副很亲切的样子，一点架子没有。

好像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当然了除了当街斩杀倭国的遣唐史外。

想到这里，程咬金在心里一阵恶寒。

你们倭国人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楚王这个杀才，现在好了，被灭了吧？

估计天皇这会在下面遇到那二十四名遣唐史不知道怎么恨他们呢。

不一会，重新换条衣裳的杜言回来了。

“楚王，你这是……为什么去一会回来就换了身衣裳？你也太金贵了吧？”

“看看我程咬金这一身的血红的铠甲，是不是很有男子气概？”程咬金看见杜言身干净换衣服走了进来，再看看自己身上沾满鲜血的铠甲，得意地拍着啪啪响。

“刚刚溅了身血，看着碍眼。”

“呼！”杜言走到近前，呼地长叹了口气，好像一个多年的心结突然御下，拨云见日，全身轻松起来，盘腿坐下来，灌了一碗白酒。

“啥！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