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红酒、啤酒还好,就是白酒,真容易上头。
东倒西歪的走出电梯,几乎是瞬间,梁若诗被男人的一股大力拥了进去。
梁若诗趔趄的后退,险些倒下的时候,腰肢被贺冕一把搂住,伴随的还有电梯门的关闭。
梁若诗一惊,“贺冕,你要干什么?”
结实的胸膛抵着她,本就狭窄的空间里,贺冕又制造了一个更小的空间。
他垂眸,清冷的眼眸如冷冽的风,“想干你,宋太太要不要重温旧梦?”
她是喝多了,但仅限于四肢不协调,不是脑子不能思考。
“贺冕,你非要这样羞辱我才能满意吗?”
电梯停在了一楼,没人叫电梯。
梁若诗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当场我会和宋墨渊举办婚礼,是他带走了我妹妹,如果我不出现,他就会让我妹妹代替我,我才不得不去。还有那个孩子,我告诉过你,孩子不是宋墨渊的。至于你的德嘉啊,你不在了,德嘉成了一团散沙,我不接手也会有别人去接手,至少换成我,我会善待他们每个员工,也不会让德嘉彻底沦为附属品。”
“虽然我知道,就算是我解释了,你也不会信,但这就是事实。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总归是已经发生了,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贺冕,我不求你对我多好,不求你帮我,不求你爱我,我现在只求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就当这世上从来没有我这个人,把我当成路人甲。”
“我只有这一个小小的要求,可以吗?”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这些年遇到再难的事情,梁若诗也没哭过。
可自从贺冕离开后,梁若诗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说来就来。
她红着眼眶,泪水模糊了视线,梁若诗哽咽着嗓音,“贺冕,算我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好不好?”
感受到贺冕掌心的用力,梁若诗的手臂要断了似的,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求我放过你?”贺冕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