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冕邪魅地笑着,他的笑容永远都这么有魅惑。
尤其是唇瓣被咬破,一颗血珠如罂粟一般落下,性感得不像话。
“你也是这样咬他的吗?”
“让开。”
“让开?我要是不让呢?你能怎么样?”
贺冕歪着头打量着她,笑意始终没变,“昨天你和宋墨渊车震是不是很刺激?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他的膝盖慢慢往上蹭,故意停留在那里摩挲。
“就在这间病房里,和你老公不到十米的位置,和我做,怎么样。”
下流无耻的话,梁若诗说不出来,她舍不得用这些话去羞辱她最爱的人。
但她的眼神也冷了下来,“贺冕,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哈哈哈。”
贺冕大笑,“你不会是当真了吧,你觉得我会碰一个已经脏透了的女人?你愿意,我还嫌脏呢?”
说完,贺冕真的厌恶的甩开了她,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梁若诗捏紧了掌心,心头仿佛被划破了一条口子,血淋淋的,还被无情地撒了盐。
漂亮的脸上毫无血色,半晌,梁若诗夺门而出。
可出去的瞬间,梁若诗就受不了了,心脏疼得每一次呼吸都在隐隐作痛。
看似不痛不痒的话,却可以轻而易举刺穿她的每一寸脉络。
果然这世上最伤人的话,只有最爱的人说出来杀伤力才是最强的。
她红了眼圈,哭着哭着,又笑了。
贺冕,是时候和你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