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王砸在地面,胸口的匕首又深入几分,逐渐在身下积起一团血迹。
尺墨红着眼睛站在一旁,“少主。"
敏元也就是温清柚转头看向她,摩挲着碰触她的脸。
“小墨墨也长大了。”
尺墨接住她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事情却是一点都没忘。
“小姐,尺素从北侧开始纵火,您先带少主回去休息,这里交给奴婢吧。”
温幼宜看了眼,已经靠到牧沅谙怀里假寐的姐姐,微微点头。
“体内有蛊的都杀了吧。”
“是。”
几乎是她一交代完,牧沅谙便抱着人快速离开。
温幼宜看了眼已经乱起来的南越皇宫。
“事情办完,立即将所有人撤出城,我们该回边关了。”
尺墨应下后,温幼宜方才快步跟上前面的两人。
在国师府侍卫的掩护下,上了国师府的马车,径直朝着城外而去。
温清柚缩在牧沅谙的怀中沉睡。
温幼宜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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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佘皇宫。
太子背手站在垂拱殿,满目失望的看着跪在殿中的两人。
“三哥,你难道不知东平王勾结外敌,早已被父皇看管起来,你竟然将人带进皇宫,给父皇下毒。”
“不但害的父皇昏迷不醒,还害了今日试药的佑儿。”
独孤衡元跪在地上,身旁是独孤衡佑已经没有气息,七窍流血的躯体。
而在独孤衡佑尸体的身边,还有他声嘶力竭的贴身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