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是木将军派来的细作,目的还打探我鲁国的军情。来人呢,把这厮拖下去砍了。”
“我若真是敌军细作,怎会不知军营密令?必定是打探好一切才来的。哪儿有冒冒失失往里闯的道理?
将军分明就是找茬,想要挑起两军矛盾,想要瓦解五国兵马联盟。
我若非有紧急军报想要传递,若非大兴破坏了密探情报网,我何至于如此狼狈?
若非我的上级长官被杀,我何必只身前来?
事已至此,将军要杀就杀吧,只是坏了五国联盟,到时候将军和您这几万兵士也活不成。”
白以檬估摸对方在诈她,说完便随着士兵往外走。几乎是同时,黑脸将军将人叫住,“慢着,带回来。”
白以檬再次进入大帐,神气十足,黑脸将军,笑着上前,亲自为她松绑,“木瓜兄弟,有勇有谋,又如此赤胆忠心,薛某佩服。
既然这封密信,已到了我的手,你不如先说与我听听,或许我能出一份力。
不然,泄露军机此等大事,若是被木将军知晓,免不了是要被杀头的。
你若有意,凭借这份军报了,也可投奔我鲁国,左右为谁办差都一样。”
“我是陈国人,祖上多少代都是陈国人。我若叛变,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白以檬表演出一副忠烈之士的模样。
薛将军笑着塞给白以檬一打银票,每张都是千两面值,粗略估摸得有二十几张,“这些先给兄弟当零花,每月都有。
我想小哥祖上,在陈国大约不过是平头百姓。但凡士大夫阶层,都不会让子弟出来做细作。
不仅如此,只要小兄弟同意,为我鲁国办事儿,我便向王上请旨,追封小兄弟个一官半职,如何?”
薛将军拿起茶盏,吹吹茶叶末,漫不经心的抬起眸子扫了眼白以檬,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白以檬看看银票,装模作样的思忖片刻,就同意了。
随后,将喜乐轩的茶品单子,解释得那叫一天花乱坠。听得薛将军眉飞色舞,大有如获至宝之感,“好,木兄弟果真是人才,陈国不识千里马,竟将木兄弟弃如敝履,蒋某真替你惋惜。”
“木某得遇元帅,实乃三生有幸。元帅便是我木某人的再生父母,日后定为蒋元帅马首是瞻。”白以檬说完便拜。
拿了人家这么多钱,总要提供一点情绪价值。
白以檬拿着钱出营帐,兜了一圈,跑到陈国营帐。
拿出状元楼的菜谱,故技重施,又骗了万余两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