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都走远,苏北辰钻出来,“王爷要不要查查齐王?他太安静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老二的事儿,特殊,本王最好少碰。”
宇文稷揉揉眉心,身体较之前暖了些,一股热浪注入全身的同时,每寸皮肤仿佛被撕裂一般。
他猛然想起白以檬最怕泡药浴的事儿,看向陆矣宽,“二师兄,问你个事儿。小孩儿,之前泡的也是这个?”
“她毒素深,因此药性比你们的大。”
“她泡的时候,也这么疼吗?
“她伤的重,放的药也是大剂量的。痛感大约是你的三四倍。
她受伤多半与你有关,王爷这就是为什么,万安谷讨厌你的原因。”陆矣宽,环抱双臂,看着宇文稷痛苦的模样,很是满足。
远在云江的白以檬蓦地打了个喷嚏,“有人骂我。”
白以楠翻了个白眼,“小混蛋,上次饶了你,这次还敢犯。来人将先锋官拖下去,杖责二十。”
“我不!”白以檬苦哈哈的凑到白以楠身旁,“我这次听指挥了,是你让我去救小六的。”
白以楠气结,抓起鞭子调转过来,打了她两下,“我让你救人,谁让杀了鲁国主帅的?你若出事怎么办?”说完又打了两下,“滚下去挨板子。”
“大哥……”
“叫元帅!”白以楠怒喝。
白以松上前跪地,“元帅息怒,先锋官斩了敌军主帅,也算是大功一件,打不得的。”
“就是,元帅饶了她吧,她吓的脸都白了,想来是不敢了。
军棍不比寻常板子,二十下怕是会要了她的命。
元帅宽仁,再饶她一次。”白以杨也跟着跪了下来。
白以楠摆摆手示意所有人出去,看向两个人弟弟和素小北,“你们出去,我跟她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