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就是‘鳄鱼岛’上‘鳄鱼帮’里,那个什么狗屁二帮主董椿啰!”见董椿带着裘千强、裘万强兄弟两个保镖下车后,显出的不可一世的架势,令武龙不紧不慢地跨过面前的几根木头,迈着“八字步”走上前去,几句讽刺地眯眼瞅了瞅董椿和裘家两兄弟,用一种轻蔑和不屑的语气,对董椿问道。
“大胆!我们二帮主的名讳也是你这小子可以叫的!”不想,没等董椿开口,就见裘千强突地一个跨步上前,对令武龙厉声喝道。
“哟呵!看来小爷我,今天是嗑瓜子儿,磕出一条臭虫来了!尼玛谁呀?也配来质疑小爷我?”令武龙见裘千强这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托大,抢先替主子董椿出头,虽然心里有气,但在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以一种不紧不慢地语气骂道。骂完,令武龙一个回头对身后的柳明月道:“明月!去告诉这狗东西,董椿,我可不可以叫!”
“好!”令武龙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就听随着柳明月一个“好”字出口,一道残影一闪,接着“啪”地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声响过,就见裘千强来不及发声,人在原地一连陀螺打旋似的转了几圈,五道手指印鲜明的留在了左脸上。
“你!你……”裘千强左手捂着被打的左脸,右手指着已经回到令武龙身边的柳明月,气得浑身颤抖,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怎么了?打疼了,还是打痒了?要不,我再来一下!”眼见裘千强一脸吃瘪的球样,微微冷笑道。
“你!不讲武德!偷袭!”裘千强终于找到了一个“充分”的理由,指责柳明月道。只是,因为左脸肿得厉害,说话时有些负疼,故而有些吐词不清。
“董椿!小爷没时间和你废话!”因为有正事要办,令武龙拦住柳明月和裘千强斗嘴,对董椿道:“小爷问你,后面皮卡车上,是不是你们‘鳄鱼帮’委托‘吉星保全公司’保送的,从民间搜刮来的古董呀!”令武龙语气虽然平和,目光却很锐利。
“这……这……”董椿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这什么这!小爷告诉你!我爷爷告诉我说,咱家一对出产于明末的‘紫金鸳鸯酒壶’,如今价值连城,却被你们以800块的廉价忽悠去了。小爷今天就是来讨回咱家宝贝的!”令武龙见董椿无法回答,又接着说道:“你老小子,要是识相,老老实实,把咱家宝贝还给我,咱们就相安无事儿,不然的话,就别怪小爷不客气!”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不过,董椿听令武龙说,他家的宝贝是一对出产于明末的“紫金鸳鸯酒壶”时,不由心里猛然轻松下来,迎着令武龙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兄弟!不瞒你说,后面皮卡车上,的确是我们‘鳄鱼帮’委托保送的几件陶瓷古董,但没有你所说的‘紫金鸳鸯酒壶’。”
“你老小子说没有就没有哇!你老小子说的话,只有‘男人的屁眼子发誓言——蛋信!’‘妓女发誓言——鸡信!’‘阎罗电力表忠心—鬼信!’”不料,听了董椿的解释,令武龙一连说出了三句俏皮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