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赞成,总有人看得多一点,和奥多亚塞意见相左的便是奥巴黛亚的参谋官安东尼乌斯,他对刘荨有一些了解,只他有些忧虑的道。
“城主大人,在下却是有不同的意见,虽然我们这几次前来他们都只是驱逐,未曾动武,可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我可听说那个平县长公主在长安附近和羌人打过仗的,而且是大胜,不像奥多亚塞说的没见过世面,只怕她要是对我们产生厌恶,对我们动手,我们这甲胄全无的,只哪里敌得了他们?”
显然,安东尼乌斯说的是客观的,没有附和奥巴黛亚的意思,而这种话自然不会被失了城池的奥巴黛亚喜欢。
只见奥巴黛亚和奥多亚塞纷纷白了他一眼,然后奥多亚塞只带着一些敌意道。
“安东尼乌斯,你这是什么意思?汉人喜欢夸大事实的真相你还不清楚吗?那什么长公主指不定又是那大汉皇帝给自己女子上位的把戏,能有什么本事?我可是知道这个皇帝连一个儿子都没有,现在竟然把希望寄托到了女儿的身上,真是可悲啊,所以,面对这样一个来镀金的女子,我们更要有底气,毕竟失去了家园的我们,难道没有说话的权利,难道没有回家的权利,他们驱逐我们定然是心中有愧,我就不信他们汉人还敢杀害我们这些没有兵刃的平民。”
奥多亚塞的话尽显刻薄,只把皇帝家的不悦之事都敢都出来说,若是在洛阳敢说这话,估计他不定就要凉了。
当然,他们敢说这般言语,只因是并不知道阿美娜便是刘荨,也不太清楚祋祤一战的情况。
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过有时候说的也是有好处的,诸如一些事情传的多了久了便越发邪门,让人不信,而刘荨的事迹因为她是女子而让智者见智,然后莽者自己知。
反正就是不见了真人,一切都是虚妄。
“轰隆隆。”
正奥巴黛亚还想再说安东尼乌斯几句的时候,一阵规模不大的马蹄声从城门口传了出来。
奥巴黛亚一看声源方向,只见有近百骑从城门口出来,而目标正是自己这边。
只再定睛一看之时,却见为首的是个戴着面罩的女人。
只见她长发和披风随着风飘着倒是有些神采,而身上竟然也穿着一套银色的鱼鳞甲胄,只更加稀奇的是她坐下的红马体格巨大,只比寻常战马都要大上不少,端的是好马,而那面罩女人虽然不知其容貌,那无形中的气息配上这红马竟然没有一丝违和感,只真的是一个女将军的模样。
只不需多久,马队转瞬之间便到了他们不到五十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踏。踏踏。”
马队应声而止,随后那女将军便一个轻盈的跳下了战马,然后身后的那些军士也跟着动作齐整下了马来,只说是一个威风凛凛的模样。
奥巴黛亚见了这个模样,刚才的怒气却是不知名的起不来了,心里只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的眼睛一只看着那为首而来的女将军,只道不妙,若这个英气十足的女子就是那平县长公主了,这岂不是不妙了?
想到这,奥巴黛亚脸色一变,换上了笑脸,只说要上前迎接,探探口风。
不想女将军身后的胖将军却是先他一步,只远远的喊道。
“谁是奥巴黛亚,给本将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