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
这柄剑,难道本就是自己的?!
可要铸出这样一柄剑,即便是神匠,至少也得数月之久!
但从被谷前辈救下至今日,不过数日而已。
慕容卿登时觉得命运似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武功卓绝,精通铸剑,并且还认得自己。
这世间,只有一个人能做到如此!
那个有些呆呆的,但无比赤诚的男子。
可是他,不是应该在江东吗?
折枝……而誓……
久远的酣饮似在昨天。
怪不得,他不露面!
怪不得,他说“本以为与旁人多少有些不同”。
慕容卿紧咬朱唇,飞快地翻身上马,向着寒鸣岭的方向疾驰而去。
不远处一株参天巨木上,两个黑影停了片刻,打出一声呼哨。
湖畔小庐,月色朦胧。
马嘶处,慕容卿翻身而下,砰地推开竹门,大步迈入。
“秦溪!”
急切的呼喊惊起林中夜鸟,却无人回应。
“秦溪,我知道是你,出来呀!”
慕容卿砰地推开草庐之门,然而屋内一丝灯火都没有。
慕容卿心中一沉,借着月色缓步走入,点亮一盏油灯,光影摇曳下,这小屋空无一人。
“秦溪,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