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十七小声说道：“我靠，兄弟可以啊，真把秀女喊出来了。”

“见过无罪道兄，见过府主。”秀女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容，微微屈身行礼。

张松也起身还礼，他只是道主境，比起秀女这等道祖，差的还是有些远，这位才是真正的阻道之主，窥探诸多世界之秘。

镜中人啊，不死不灭，和不朽几乎没有区别了。

“为什么帮你？”秀女好奇的瞪着自己的大眼睛。

“无尽的空间，你已经找不到自己原本的存在了吧。”

秀女忍不住笑了，眼神带着溺爱，看小弟弟一样的神情：“我真身已经步入时光长河，如今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休息的地方。”

“你在走的路，就是我曾经走过的了路，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张松想了半天，最终说道：“因为我不相信啊，时光冲刷之下，还能保持这么完整的神智，我不信。”

“当然，我愿意拿出混沌灵液三滴。”

“混沌灵液？这也算是好东西了？”

秀女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行走万界，不光见识远超常人，手中掌握的资源也远远不是其他人可以望其背背的。

“纪元起伏交替，万物凋零，终生都将埋没，何苦还要修炼呢。”

张松狠狠的点点头，很是赞同：“世界毁灭了，纪元更新了，和我有啥关系，我修炼我的。”

“困难总是难免的，与其逃避，还不如迎难而上，拼出一片生机，斗出一道光明。”

张松感觉自己应该在补充一句，不说对不起自己五境道主这个身份。

秀女没有想到张松这么洒脱，得过且过吗，混沌法则都会更改，甚至整个混沌海都会冰封，道器能存活多久，小世界能存活多久。

“玄一，你是个有大气魄的人。”

黄十七懒洋洋的说道：“咱们就是个小人物，自己过的开心就好，管天管地，管的过来吗。”

秀女一脸慎重，“这方天地生我们养我们，我们必须要为他们做的什么。”

张松和黄十七对视了一眼，心中诧异，这个天魔之祖好像还挺敦厚正直。

“给我三副道主骨，我就给你炼制好鉴天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