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念遥和顾斯年面面相觑,都感到十分诧异。

此时,司父终于注意到了他们的存在,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玥瑶!"

司父惊呼道,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已经......"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

黎念遥小心地走近司父,柔声问道:"你认识我吗?"

顾斯年见状,小声劝慰道:"司先生,希望您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司父转过头,终于注意到了顾斯年的存在。

他的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冷地盯着顾斯年:"你!你就是那个该死的顾汀山!"

顾斯年一愣,连忙对着黎念遥小声解释道:"顾汀山是我父亲的名字。"

司父更加愤怒:"我亲眼看到你们在学校里亲亲我我的!"

“上个礼拜，你们俩在体育馆里，一起打羽毛，有说有笑。”

“三天前，你们在校外的礼品店里选东西，买了一个水晶球。呵，廉价的小玩意。”

“昨天，你们去了市中心的商场，看了电影……”

黎念遥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她忍不住出声打断：“你这是在跟踪？”

司父怔了一下，好像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下一秒就理直气壮，不以为耻道：“跟踪？什么跟踪！我这分明是在保护你啊！”

“每一次他想对你动手动脚的时候，不都是我弄出了动静，才打断他的吗？！”

黎念遥表情愈发凝重。

疯了！

简直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