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奎爷小心翼翼的挪到炕边,一边开箱子,一边说道:“八爷,这箱子里的东西要是没用,您就给我留下。”
箱子打开,青年探头看了一眼,果然,里面是一排排码放整齐的药盒子。
“有用您拿走。”奎爷赶紧说道。
“这还用得着你答应吗?坐下!”
接着,青年拿枪指着奎爷,按照我军的政策,开始给他普及了一下现在的形势,对他开展一下教育。
另一头,石青山也狠狠的训了杨保禄一顿,并对杨保德的行为表示了有限的肯定。
大堂中,孙晔酒足饭饱,而孙友福早就不胜酒力,趴在饭桌上,鼾声震天响。
“全福,来,把你家掌柜的扶回去吧。”孙晔吩咐这会儿在一旁候着的张全福道。
“哎,九爷,您搭把手。”
这时,大堂通往后院吱哟一下推开,石青山一马当先走了进来。
身后,跟在唯唯诺诺的奎爷,奎爷身后,是点头哈腰的杨家两兄弟,最后,则是右手藏在衣衫下的青年武工队员。
孙晔看了石青山一眼,石青山隐晦的点点头,示意一切顺利。
杨保禄看到孙晔还在大堂,不由得吓了一跳。这几位的身份,可不能让老九知道啊!杨保禄眼珠一转,就要编个理由。
见一切顺利,孙晔放下心来,没等杨保禄说出什么来,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哎呀,困了,回去睡觉。”
说完,径自穿过后院,打开后门,往小院走去了。
呼!杨保禄送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这老九,今晚上可真奇怪,就跟什么都没看见似的。
不过也不管他,他走了正好。
当下,杨保禄打了个哈哈,对正要扶起孙友福的张全福吩咐道:“全福,你先把掌柜的放下。这几位客官要赶夜路,赶紧开门。”
门打开,石青山走出去四下打量了一眼,恰好,西关大街上鬼子的巡逻小队这会儿不在,招招手,几人带着两箱西药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时间一晃又过去三天。
在这三天里,鼎香楼却是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两天前,从北平来了一位东洋记者,黑藤认为这是宣传他治下的安邱县城和平稳定,体现大东亚共融的好时机,因此脑子一抽,在白翻译和黄金标不敢反对的情况下,要和安邱城的老百姓举办一场亲善比赛。
无奈的是,本来打算大显风头的野尻在练习时被黄金标摔伤了腰,这个机会只好落在的黑藤脑袋上。
不过,野尻也不是善茬,暗中指示白翻译给参加摔跤比赛的杨保禄递话,让黑藤输掉了比赛,出了个大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