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开新的包装,唇边映出张扬不羁的笑弧,贴心询问:“累吗?”
卿妍可怜地呢喃,“我想洗澡,黏黏的。”
热气弥散,徐砚清抚走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漆黑的发丝沾染上水汽,散发出勾人的荷尔蒙气息。
似壁垒的腰腹肌肉慢慢贴近,人鱼线若隐若现,湿漉的胸膛距离卿妍只余几寸。
撕拉一声,半遮半挡的黑衣碎裂成残衣。
卿妍的呼吸渐沉。
她的掌心贴着他精瘦的腰身,濡湿顺着紧实的肌肉传递扩散。
“卿小妍,这衣服不行。”徐砚清说话期间,汗水砸落,他邪佞提唇,“老子给你买,以后一天换一件。”
卿妍欲哭无泪,干燥的嗓子急需水分,她倔强的撇撇嘴,“我以后都不会再穿了。”
现在的她真的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并且有很大的问题。徐砚清一个憋了这么久的成年男性,根本不需要任何多余的附加条件,卿妍简直是把自己往狼嘴送。
就因为这衣服,今晚多加了一次。
惹事的衣服。
徐砚清禁锢住她的自由,呼吸凌乱,“真想撕碎你!”
卿妍双颊绯红,“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徐砚清挑起眉头,自我检讨,“能让你说出话是我的无能。”
卿妍的双耳倏而炸裂开,飘飘浮浮的,犹如踩在云端,又宛若置身于悬浮的半空,抓获得依靠物,又不太能触摸到。
她羞于发出声音,总是咬住唇瓣,紧闭着嘴,尽量别哼出连她自己都无法听下去的悱恻音节。
奈何徐砚清变着法子蛊惑她,逼着她溢出旖旎的低吟。
窗外艳阳高照,屋内床边的一盏壁灯照亮整个房间,清浅的稀疏音碎音跌宕起伏。
不知多久,卿妍更记不清次数,只知道徐砚清抱她进浴室,温柔地替她清理。
卿妍任他摆布,一点抗衡的底气都没有。
她严谨发问:“徐砚清,你是钢铁做得吗?”
“宝宝,你这体力不行呢。”
卿妍嘟嘴,很不服气,“就你行,就你厉害,行了吧?”